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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小小的潭子火車站後,先輩叫我們再往前騎,會看到一個全家便利商店,叫我們在那裡等。在等待先輩的同時,大哀娘娘瞬間變成跑腿小妹,去買了水果茶和烏龍綠。

後來我們跟著先輩到處走啊走,其實很多個定點她們都已經弄好了,我們跟本沒幫什麼忙,只是在路上亂晃。

去了一間教會,裡面的菲律賓人超熱情的,還邀情我們下午可以和她們一起活動,當藍ちゃん說了幾句菲律賓話後,菲律賓人又變得更熱情了。哎呦,她們真的都長的好漂亮喔。(這個結論下得很奇怪)

潭子工業區附近好像很多菲律賓人,而且大家都會說英文,好厲害好厲害。我覺得理子先輩的英文也很好,而且發音很標準。突然間,我覺得她們日本人來台灣讀書也很辛苦。因為要學中文,而中文又是這麼的難,好像很多研究生已經來台灣幾年了,可是中文還是不太輪轉,然後如果像理子先輩她們要研究外籍勞工的話,那英文溝通能力也要好。

以前,我有時候會在心裡不爽,為什麼一定要對日本人講日文,為什麼日本人不學中文,這就像我們的社會逼原住民一定要講中文一樣,我們逼他們把母語留在深山部落裡,遺忘在都市叢林裡。

就像來台灣討生活的菲律賓人、泰國人、越南人,也為了要融入台灣社會,所以努力學中文,因為台灣人在台灣社會是中心,而他們是邊緣。我們不會有人願意學他們的語言,而當他們努力的用靠後天學習而來的中文和我們說話時,也不會有人在心裡對他們表示一點感激,我們覺得理所當然。

語言這種東西真的很神奇,它能溝通,它能是兩座孤島的橋樑,但從運用的方向來看的話,它透露出讓人不快的階級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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