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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禮拜三和剛退伍的哥哥去中國城看二輪片。(請不要再跟我說那邊有很多殭屍)

哥哥陪我看一部歐洲片,雜貨店老闆的兒子。輕巧的音樂,平凡的畫面和故事。雜貨車緩緩爬過山丘,到達另一個小村落,年輕人販賣雜貨給每位一樣都是從年輕漸漸衰老的山居老人。在看似被時間遺忘的家鄉裡,年輕人回憶一些小時候的事,也開始感受到家鄉的美麗,或者說是生命的美麗。

淡淡的音樂,淡淡的人生。

大概就是因為這樣,讓我一直很喜歡歐洲片,有特別的人生邏輯,不激情也不壯烈,所以才像我們。特別是長大以後,對歐洲片更有感覺,有一種無法言喻的嚮往。每次看完歐洲電影,總有種想要好好做自己就好,不想去在意那些和自己人生沒有交集但卻莫名讓我感到沉重的眼光,給我從那一刻開始想要重生的欲望,即使很短暫也好。

大二有一次自己去看一部德國片,片中敘述著頹廢的生活方式,屬於自己享有的秘密,自己的劇情,女主角用這樣的方式渡日。一開始讓我覺得有些不舒服,可是看著看著,突然讓我難過的想流淚,說不上來是那裡讓我心痛。卻開始有所感觸,為什麼我們總是在不知不覺得狀態下,被所謂「眼光」給綑綁著,然後自以為自己活得很不像樣、很狼狽,是低層的人生。那我們自己的眼光都朝哪裏看了,看著別人,看著某個頂層的人,看著那些所謂「成功」的人,而我們卻不願多看看自己。

看完那部電影,走出小劇場的時候,被冬日下午的陽光溫暖的包圍著,突然有種解脫的感覺。那一刻,深深的感謝藝術的力量,讓我換了一身輕鬆的步伐回家。



像跟我哥一起看的第二部,全民超人,就讓我很想揍人。
有誰能像超人一樣飛來飛去,然後降落的時候還把馬路壓壞,還能刀槍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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