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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日。
看著大衛出關以後,一個人回家。在機場看著很多人拖著行李來來往往,而我是要回宜野灣的家。我的身分和旅人比起來我是短期在地人,和在地人比起來我是長期旅人。

晚上和さやこ去便利商店回來,就一直在走廊聊天,吹著涼涼的風看夜景。
後來簡單先生也加入了,因為簡單先生的加入加上さやこ是個怪人,話題變得更多更妙。我們坐在走廊樓梯上,一邊聊天一邊等待日出。

這次等待日出的聊天,讓我了解自己心胸有多狹小。
不論是法國人、日本人、台灣人,人類真的有太多太多不同的層面,我想起上學期文學理論裡,人性冰山一角的哲學論點。好久沒有像這樣真的和人面對面討論屬於我們彼此個性上和有關慾望的事。看著他們兩個可以很坦然的說出心裡的事,我覺得好了不起。曾幾何時我已經習慣用講屁話還有胡亂笑著來掩蓋自己的內心。說不定,不只別人只看見我的冰山一角,我也開始看不見很多更深層的自己了。

謝謝他們兩個願意聽我說,願意分享自己的事。謝謝他們兩個讓我看到很不一樣的世界!看著太陽從東邊升起,覺得今天的陽光很不一樣。


二十六日晚上十一點在我房間,簡單先生的送別會。
韓國三人組、簡單先生、あやか、なおこ、我。他們說很有趣,本來六人到八人的講中文組,現在只剩我一個人。韓國人也開始講日文講到一半就變韓文,他們說,一直不小心就講起自己的母語。不過看得出來他們有很努力的不要掉進韓文裡,好有趣。

因為隔天早上五點五十就要集合去機場送簡單先生。所以我們幾個就打算不睡了,一直在聊天。不過最後なおこ和簡單先生都死在床上了,ギュンギュン也忍不住回去睡了一下。


二十七日。
早上,大家都拖著疲憊的身軀去機場。
和簡單先生說了再見以後,我開始頭昏腦脹,センター帶我們去吃早餐的時候,我都說不出話來了。

回家以後,和あやか、なおこ還用很白痴的韓文見了唯真從韓國來的家人們。然後我才發現,我會的韓文都是髒話,除了晚安和不知道以外,沒有會講的了。

留學生又少了一個人,而且是很能聊天的簡單先生。
雖然他曾經很KY,曾經視吃他食物的人為敵,一直都像小孩、脾氣也不好。不過,最近他開始會幫我們提東西、說不用買太多零食、把很貴的抹茶口味haggen dazz分我們吃、把剩下唯一的他最愛的巧克力棒讓給我,還有對他人的想法好像也都變得柔軟了。雖然要去機場前,他清出來的垃圾份量讓我很想打他(笑)。

超酷的,一年的留學可以讓一個人改變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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