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是一樣一個人在東別做一些沒有酬勞、沒有目標的事情。
其實也不是一個人,我的一個人的意思是指沒有以前那個固定的朋友小圈子。這樣也不錯,開始學著自己去生活,學著去和陌生的人際關係相處。其實還蠻開心的。
一個人時可以很自在,和人群在一起的時候可以很開心。
是我一直想要成為的人。
早上都很晚起來,然後忍著肚子餓,去和研修生們上中文課。
下午如果學校有什麼事需要幫忙,我就盡量去,沒有的話,就在家寫那些歸國報告。交流協會的報告一直還沒寫出來,拿了人家太多錢,報告不管怎麼寫,都覺得沒有和那些錢相稱,覺得很阿雜。
常常在臉書上,偷看沖繩的朋友們是否安好。有時候關掉電腦,看書,讀英文。
有事沒事就找院生來問問研究所的事情。
有事沒事就找出社會的朋友們問問社會的險惡面。
因為一直拿不定,接下來要往哪裡走。
雖然就像新竹人說的,人生就走一步算一步吧。
的確是這樣,但是,我好像常常沒辦法這樣豁達。
我太膽小。常常想,如果我的人生總共七十五年,那我也快要過完一開始的三分之一了。
就像當初大一進了日文系,覺得混身格格不入。我討厭那種有更想去的路,但是不知道要不要去,而眼前的路又讓人覺得無所謂,的那種無聊感和不確定。這種時候,除了條列式的愚蠢分析(雖然我相信人生是無法分析的),還有亂抓身邊的人來亂問亂聊。
太膽小,太小氣,害怕自己以茫然的心態,把生命時間交出去。
今天去參加了由院生們辦的讀書會。
簽到的時候,大家都有一個頭銜:東海日文系研究所二年級、東海大學生科系、中興大學研究生等等。
只有我是,東海大學日文系畢業。也是一個歸屬,只是看起來比較像過去式。
一開始,面對畢業這個詞,覺得很空虛,而且去剪頭髮的時候,也無法享受學生價了。
可以說是結束,但也可能是一種放射狀的現狀。至少,還沒有歸屬的畢業生,可以沒有牽掛的去嘗試一些小事情。
讀書會之前,又無聊的跑去問鄰家女孩學姊一些研究所的事。
得到一樣的答案:研究所很難兩年畢業耶。
心裡偷偷槌心肝。
結束以後,又無聊的開口問了老師一些研究所的事情。
一邊和老師聊一邊把我的困惑都說了出來。意外的得到好多指引的感覺。
而且有些事是我曾經想過,也確定過的,但是走到現在,我竟然遺忘了那些初衷。
就去嘗試吧,不要再猶豫了!
「因為沒有人在做,所以才要去做。」
然後我也想要像被叫成馬可波羅的尼可拉斯一樣,努力試著兩年畢業。(也要先考上再說啊)
我的人生叉路上,總是抓著系上老師訴說,總是被老師們指點。
等我往後真的離開了東海以後,我就沒有燈塔老師群了噢。
要快點培養自己的廣角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