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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吃完飯,看完眼科,去逛完國峰,叫還要考試的公主先回家,自己跑去東宜二手書店閒晃。

有一陣子沒去了,現在多了三櫃的日文書,很多小說,還有很多日本研究的書。讓我忍不住白痴的想,該不會是川口懶得帶回日本,所以把這些書拿來賤價賣掉。找了一下書頁,發現了潘書主的印章。紅紅的章,蓋在泛黃的書頁上。

每個書櫃都逛完了,就是沒看到印刻的雜誌,我好傷心~!最後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使然,我拿了一本黃什麼巖,黃巖什麼的《談教養》,裡面談論了很多國家人民的素質,還有台灣孩子缺少了什麼。雖然以前就想瞄一瞄,但還沒有到要買的衝動。我想昨天應該是因為我熱血的教師血液全身串流,所以才準備要拿那本書和一本日文散文去付賬,看了一下錢包僅剩的一百五十塊,決定往櫃檯走去。

恰好!我留戀的一瞥右邊的書架,眼光剛好停在一本什麼日記的,我停下腳步把它拿出來。那瞬間差點要尖叫了,是921那陣子來台灣的一個日本人義工所寫的書,岩本悠《流學日記》。國中的時候知道了這個人,很想看他寫的這本有關他在全球各地當義工的紀錄,一直很想看這本書,可是一直沒有買下來,圖書館也都借不到,後來我就忘記了「我想看這本書」這件事。

當下馬上把黃什麼巖,黃巖什麼的《談教養》放回書架,毫不猶豫的拿走《流學日記》,心裡噗通噗通的看了一下錢包,錢還是夠的。

就這樣,我滿足的帶走了兩本書。錢包也心甘情願的剩下十塊錢。
為了被我遺忘很久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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