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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心情一直很浮躁。

禮拜六和要考研究所的河童(自稱是最有國際觀的河童)去圖書館看書。他讀他的原文磚塊書,我坐在他對面看閒書。

途中還去7-11買東西坐在科技大樓前面吃。(都大四了,才第一次坐在這個美麗的地方)颱風前,有一點冷冷的寒意,看著大家在德耀路上走著,很有冬天的感覺,然後不知道為什麼就突然很想念阿切,大概是因為眼前是大三開始,一起來學校的風景吧,想起禮拜二三四晚上來學校上課的樣子。

我在圖書館四樓逛逛,拿了很多不嚴肅也自認為不膚淺的書來看。片山恭一、阿嘉莎克莉絲蒂、鍾文音的尼泊爾、某一位女孩的紐約故事、劉黎兒、廖輝英、《菊兒胡同六號》。從四點多看到九點。看完了《菊兒胡同六號》、劉黎兒的《新種女人》、片山恭一的《如果我在那裡》,還有幾本被我瀏覽完的書。

自從看了在世界中心呼喊愛情以後,不喜歡純愛作品的我,卻也被片山恭一所描寫的故事背景給迷住了,或許這就是在愛媛縣出生,有別於在大都市裡成長的作家們的不同。故事裡,有遠離都市的某種自然美麗的氣氛。

《新種女人》則可以印證出日本社會果然是由「集團」所構成的,每個人都要製造出大家都喜歡的那種美麗,才顯得合群,然後社會集體追求一種嚮往。其實我也是這樣吧,不然就不會從書架裡抽出這本書,也默默的想要成為新種女人(笑)。

看到一半,我就用邊看邊瀏覽的方式翻完這本書,因為覺得如果認真讀完這本書,我怕我也會掉進日本人自己製造出的夢幻的美麗漩渦裡。和大家一樣對某種男生有期待(或者偏見)、化一樣的秋妝之類、讀美麗女星們如何獨立又美麗的書,然後製造出類似藤原流的美感、買「今日最賣」的商品。日本這個民族對於「和大家做一樣的事」這件事總是在無意識的狀態下,做到自己也無法自拔的境界噢。

《菊兒胡同六號》則是一位在廣告界的可愛女孩寫的書(可愛是我自己定義的)。因為父親的去世,有種說不出來的傷心,於是用簡單活潑的方式寫下在二十幾歲到三十歲這段職場生活的點點滴滴,雖然是不開心的事,可是在她的筆下,卻會引人發笑,包括在日本見鬼的事。

最後在父親去世以後,她替父親回到北京的舊地址,菊兒胡同六號。在那裡,她好像可以看見父親走在巷子裡,在庭院裡玩耍,在舊宅第高高的圍牆裡練習書法,在這裡的風景中笑著、成長著。她寫下這本書,就像用文字和爸爸交代了這幾年的生活點滴,然後重新站在生活的交叉線上,找到了某種面對人生的勇氣。

「小時候,爸爸每天陪我長大,後來我離開他去台北念書,留在台北工作,現在想起來,覺得自己很自私。」她說,最後一次見到爸爸是在她上次放完假,要北上工作的時候,她說,那次之後,就天人永隔。

這本書讓我笑了很多次,後來又想哭,然後隨著作者的文字又回到現實中。對我而言它就是我這陣子的「治療系的閒書」。

颱風來之前,這樣度過下午和晚上,我覺得很棒。
只可惜,圖書館借書系統只到晚上九點,遲了十五分鐘的我,無法帶出更多「治療系的閒書」,讓我很惆悵,對,惆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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