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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會很無聊。」


這是今天早上看村上春樹的『神的孩子都在跳舞』小說裡,三宅先生說的話。
我停在那個句子上有點久。

 

最近情緒莫名的很低落。
論文不想寫,閒書無法讀到心坎裡,Coldplay放得再大聲都覺得還可以再大聲一點,好奇心也好像跟熊一起手牽手冬眠去了。


昨天和大衛聊天的時候,他跟我說:「小小的一個研究生,竟然有這麼大的抱負。」
嘆,這句話我聽過好多研究生說過。
常常覺得究竟是我太高估自己,還是大家太低估自己。

對我來說,自己不看重自己的力量的話,那些看不見的能力就無法成為「力量」。自己不相信自己的話,又能如何讓別人相信我。(這跟以前交換留學的時候一樣,我必須在別人面前相信自己的語言能力,然後別人才能感受到我的語言能力)

有時候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可是有時候又很懷疑。很多層面的懷疑。

 

前陣子,又因為部落格,巧合的認識一位哥哥(暫且這樣稱呼,希望那位「哥哥」看到不會有任何意見,哈)。
對我來說,他的工作是我一直覺得很棒的工作。NPO
+文史工作。
換各方法說的話就是,如果今天有一位歌手和一位文史工作者同時出現在我面前,我會比較想去找文史工作者簽名跟握手。

就是這種程度。

然後,某天的通信裡,他說,他很開心能認識一起做文史的人。他覺得關心這塊領域的人越多越好。(雖然某人聽到很機車的說:「聞屎,聽起來很臭」)
因為他的話,讓我在思考「論文」的時候,多了一點懷疑。
我覺得寫論文,懷疑自己的論文是很必要的。究竟為什麼寫?為了誰?為了什麼?自己應該站在哪裡?

然後,我又再度發現,我寫論文的成分裡頭,有一半不曉得是單純還是不單純的因素:我想在合理的時間內離開這個階段。除了這個之外,另一半的因素當然就是因為:我想知道。

有時候現實面會讓我的第一個因素變強,有時候會失控到我很難得能停下來思考更多。
直到那天的信,這輩子第一次有人讓我知道,我正走在的路上,就是我一直覺得很棒,總是以仰望的角度看著的「工作」。

然後,我開始想,如果我不要以「歷史類論文」來概括它,而是稱它為「文史工作」,那我會不會開心一點,也能再關心一點。

 

不好意思,我的特長就是標題永遠和內容不合。

然後,我突然想起花蓮戴校長跟我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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